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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90年枪决女犯人(沈阳三八大案纪实文学)

2023-07-23 16:43 来源:秀网 点击:

安徽90年枪决女犯人(沈阳三八大案纪实文学)

两个人曾经是旷男怨女,有情有意,但一场干柴烈火之后,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从此,他们开始同居虽然在改革开放后,人们对性观念开始有所改变,但对于这对孤男寡女来说,他们都已经有了正式的离婚手续,所以住在一起也并没有引起太多的争议就连赵晶的女儿也感到高兴,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父亲每当汪家礼来到赵晶家里幽会时,女儿就会懂事地挪到沙发上去睡觉,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安徽90年枪决女犯人?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安徽90年枪决女犯人(沈阳三八大案纪实文学)

安徽90年枪决女犯人

两个人曾经是旷男怨女,有情有意,但一场干柴烈火之后,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从此,他们开始同居。虽然在改革开放后,人们对性观念开始有所改变,但对于这对孤男寡女来说,他们都已经有了正式的离婚手续,所以住在一起也并没有引起太多的争议。就连赵晶的女儿也感到高兴,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父亲。每当汪家礼来到赵晶家里幽会时,女儿就会懂事地挪到沙发上去睡觉。

汪家礼经常来到赵晶家里,但赵晶并不清楚他做什么工作。每当她问起这个问题时,汪家礼总是模糊其辞,并说自己去帮二哥要账,或者和朋友一起做买卖。有时候,他回家的时间很晚,就说自己和朋友打麻将。赵晶对此感到好奇,但汪家礼显得不耐烦,甚至有些生气,说自己又不是坏人,为什么还要告诉她。赵晶也就不再问了,因为她怕这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汪家礼喜欢豪饮,他和二哥不同,更喜欢喝啤酒。在酒厂工作的时候,他一次能连喝十瓶啤酒。但是,酒也给他带来了麻烦和耻辱。在1979年,他因为偷厂里的酒而被处以教养两年。汪家礼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并没有偷酒,只是在酒厂干活儿的时候喝了一点酒,但保卫干部却整他。他曾经想要报复,但最终没有得到机会。

每当汪家礼来到赵晶家里,赵晶会特地准备啤酒和炒菜。他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用餐。有了汪家礼,赵晶感觉自己拥有了一个家,虽然他很少给她钱,但赵晶并不在乎,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有意思了。

为了未来的“大干”,汪家哥俩扔掉了猎枪,并投入到再去南方购买手枪的准备中。但一想起之前去广东买枪的经历,他们就感到伤心。当时,孙德林已经年过四旬,本该“收山”,但贪婪的欲望和窘迫的生活状态使他不得不继续奋斗。他平时喜欢赌博,运气不佳,总是输钱。他的养牛生意也赔了三四万元。他不甘心过着贫穷的生活,决心通过抢劫来发大财,再干一两次“大的”就不干了。于是,他和汪家哥俩决定到南方试试运气,通过关系认识了一个在北方跑业务的汕头朋友,向他探询买枪的路子。

在封闭式包间的酒席上,四位朋友相聚一堂,杯觥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其中一位汕头朋友谈吐风趣,口若悬河,讲述着南粤的民俗风情,引得众人频频赞叹。随着酒劲上涌,汪家哥俩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知晓时机已到,于是他们便悄悄地支走了陪酒小姐,将话题引向了正题。汪家礼用左手在桌下比划出一个手枪的样子,压低声音问道:“哥们儿,你们那边有这个没有?”汕头朋友心领神会,用生硬的粤式普通话爽然回答:“有的啦!我们那边要什么有什么。”汪家礼惟恐对方产生误解,便继续追问:“我是说……私人卖的……真家伙!”汕头朋友嗔怪道:“当然是私人卖的啦,走私过来的,那东西哪有摆到商店柜台上卖的?我们那边手枪、冲锋枪……什么都有,要什么有什么。”汪家仁伸长脖子,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孙德林也十分兴奋地问道:“贵不贵?”汕头朋友哈哈大笑,然后压低声音说:“咱们是朋友,我能骗你们吗?至于价格嘛,是不会贵的。你们想啊,凡是走私过来的,什么东西也不会贵的。一支手枪的价格,大概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离开酒店后,汪家兄弟和孙德林不禁心花怒放。他们觉得,离拥有一支“真家伙”的日子不会太远了。从那时起,他们紧紧粘住汕头朋友,三天一小请,五天一大宴,用抢劫来的不义之财在他身上狠下功夫,培养“关系”和“感情”。汕头朋友要回家了,临别前,汪家哥俩和他约定,过不久他们就会去汕头找他,通过他的关系买枪。汕头朋友连连答应,拍着胸脯说:“你们快些来吧,这事情包在小弟身上,绝对没有问题!”有了汕头朋友这条路线,三人对购买枪支的事情信心倍增。他们急不可耐地开始着手筹备,决定自己开车前往汕头。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他们相信这样会更加隐蔽,更加安全。

汪家礼挺身而出,每天付出100元的租金,租下了一辆“天津大发”面包车,这次他们没有采用杀人抢车的方式。他们前往九路农贸市场,购买了超过300公斤的优质大米和东北特产苹果,这些都是他们要带给汕头朋友的礼物。此外,他们还买了几箱方便面、各种小吃、咸菜和饮料,还备有修车工具和备用轮胎等等,车厢里满满当当。这次从北国到南粤的旅程,风雨伴随,长途驾驶十分不易。但是,为了得到那些杀人抢劫的“强兵器”,他们三个人可以忍受艰辛和罪恶。他们轮流开车,白天黑夜奔波,最终抵达了汕头。

汕头位于改革开放的前沿,景色优美,繁荣昌盛。然而,对于三个匪徒来说,他们无心欣赏美景,也没有时间逛街市。他们安排好住处和汽车后,便急匆匆地去寻找汕头的朋友。当汕头的朋友看到他们到来,满脸笑容地表示欢迎,并在蛇餐馆设宴,为他们洗尘。他们带来的礼物全部被接受,而汕头的朋友也收下了他们的买枪款1.2万元。他们明确表示要购买三支手枪,但如果买不到三支,两支也可以,但必须要好的。

在酒足饭饱之后,汪家仁、汪家礼和孙德林回到旅店,疲惫不已,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约而同地做着同一个美梦:此行很顺利地买到了军用手枪,每人一支,然后耀武扬威地回到沈阳。在他们疯狂作案、狂射的情况下,一个又一个腰缠万贯的“大款”、“大腕”、巨商纷纷倒地,他们抢走了满地的钞票和首饰,富了起来,发了财,花天酒地,姘头成群,享尽人间欢乐……

然而,当他们在两天后再去找那位汕头朋友时,却惊异地发现他已经失踪了!难道他们被骗了吗?他们到汕头朋友的家里去寻找,但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有人说,他搬走了。他们问:“这不是他的房子吗?”邻居说:“这是他租的房子。”

他们的脑袋像是“嗡”的一下子,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该去哪里寻找那个人呢?汪家仁想起自己在商店里被人骗走一只金戒指,对骗子们更是深恶痛绝,“上回王文绪到这边买枪,结果被人骗了,也白花了不少钱。”孙德林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地说:“逮住那个小子,老子一刀捅了他!”只有汪家礼保持冷静,思考着:“一万两千块钱,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个数目而离开汕头。这个地方不大,咱们再找一找,总能找到他。”

于是,他们开始了在汕头市内商店、酒店和娱乐场所的搜寻,走在马路上也左顾右盼,希望能在潮水般的人群中把那个熟悉的身影认出来。终于,在他们不懈的努力下,他们找到了那个人!

因为身处异乡,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更别提对买枪这件事还怀抱着一线希望。于是,他们装作毫不在意地把汕头朋友带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汪家礼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问道:“那个玩艺儿……”他用左手比划着,“进展如何?”汕头朋友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回答:“什么玩艺儿?”“难道你忘了吗?我可是交给你一万二的!”“哦,你是说那笔钱……你的意思是……”“搞什么啊,你还故意装糊涂?”孙德林忍无可忍,上前揪住汕头朋友的衣领,举起了拳头,“看我不将你打得遍体鳞伤!”汪家礼及时拦住了孙德林,推开他,继续有耐心地对汕头朋友说:“我们之前说好要用那笔钱买几支手枪,你到底有没有办成呢?别耍我们啊,你得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噢,原来是这回事。”汕头朋友遗憾地摇了摇头,“我没办成啊。你们知道这是犯法的事,万一被抓了可就要坐牢了。我想,还是算了吧!”三个人互相对望,都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可恶啊,你在沈阳说这里什么枪都有,很好弄,我们才相信了你的话,特意开车千里迢迢而来,还把钱都交给你了,现在你却轻描淡写地说‘算了’,这不是在耍我们吗!”孙德林又要大发脾气,汪家礼示意他制止,然后对汕头朋友说:“既然如此,你就把我们交给你的钱退回来吧!”“钱啊,我现在没带在身上。明天,我一定会把它送过来的……”

这个骗子,真是够狡猾的!三个惯于杀戮的匪徒,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骗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呢?他们决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却没想到那个骗子居然一脸从容,直接指责他们买卖枪支是犯法的行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排电影吗?还是为了抢劫、杀人、搞反革命暴乱?他甚至没有举报他们,还向他们提供了钱财,让他们大吃一惊。汪家礼只好转怒为笑,让他们算了,毕竟不认识彼此,不必再继续下去了。但他们心知肚明,这个骗子并没有买枪,也没有任何证据,他们的行动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如果他按下手机上的三个号码,警察就会立即赶来,将他们抓捕,他们只有束手就擒。这个骗子压根儿没有买枪,但他却可以因为把这三个要买枪的人交出去而立功受奖。这让三个匪徒不敢久留,只能匆忙上了面包车,逃离了这个令他们失望、伤心、愤怒的城市。

汕头之行耗时半个多月,他们花费了2万多元,但却连根枪毛都没摸到。他们受到了一个骗子的玩弄,吃了个哑巴亏,真是太冤枉了。但狗改不了吃屎,他们得手抢劫了运钞车,有了一大笔赃款,再次勾起了汪家哥俩买枪的恶念。抢劫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毒品对于吸毒者,隔一阵子不干就觉得浑身难受,心急火燎的。他们扔掉了猎枪,倒退回去再使用“冷兵器”非常不方便,于是他们决定只买手枪。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四处打听,得到了新的信息,兄弟俩一合计,决定再去南方一次。

这一次,他们没带上孙德林,也压根儿没告诉他。经过几次南下买枪的失败教训,他们变得越来越“精”了,感到干这个必须缜密从事,人多反而添乱。汪家礼越来越不满意孙德林那种故作精细、硬充老大的一些作法。以前有几次行动,只是由于孙德林说了句“不顺”就取消了,究竟怎么个“不顺”大家都没弄明白。如果这次买枪成功而孙德林没有枪,往后就可以在团伙里把他压低一头,他再也不敢小瞧自己了。

这一次,汪家哥俩没有去汕头,而是去了广西。他们抵达广西首府南宁,从那里坐长途汽车直奔东南,穿越十万大山到达钦州,再折西南而行,来到一个作为边境口岸的某镇。这个小镇与越南隔河相望,边境贸易十分兴旺。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只是为了买枪。这一次,汪家哥俩经过反复考虑,决定只带上必要的现金,不再让自己的财物成为别人的目标。他们已经被骗过一次,再也不想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边陲小镇静谧而美丽,这里充满了翠绿的树木和优美的花草。椰子树、槟榔树在微风中摇曳,沿街的柑桔、菠萝、荔枝等水果让人垂涎欲滴。虽然这个小镇不大,但由于位于边境地区,地方与民间贸易十分繁荣,市场充满了活力和生机。游客和商人的到来极大地推动了当地旅游、酒店、客运、娱乐和美术工艺品等行业的发展,他们不断地竞相展示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希望能够博得更多的客人和游客。

汪家哥俩来到这里后开始不敢轻举妄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意识到如果总是藏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那么他们就很难完成任务。因此,他们开始四处游走,假借“收购海产品”、“旅游”、“探亲”等名义,专门寻找那些混迹于自由市场和娱乐场所的走私者和贩枪者,用各种方式结交新的朋友,打听当地的情况,了解市场动向,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夜幕降临后,他们更是外出活动的“黄金时刻”。北部湾的海风吹来,小镇上的霓虹灯闪烁着,舞厅和迪吧不断传出洋味音乐,街上有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闪动,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是在做色相生意。

走着走着,汪家仁的脚步减慢了,落在了后面。汪家礼回头看去,汪家仁“挂”上了一个年轻妖冶的女人,和她谈天说地。那女人勾人的眼神、猩红的嘴唇、雪白的大腿和花花绿绿的衣服令人目不转睛。汪家礼知道二哥又犯了老毛病。他想和他发作,但又怕惹出麻烦,只好忍住怒火,自己回到了旅社。可是,当他刚刚躺在床上的时候,汪家仁推开门,把那个女人领进了房间。汪家礼知道二哥要和那个女人“办事”,只好噘着嘴让出房间,走了出去。

汪家礼复又回到街上,信步游荡。他心情烦躁,想发作一番却没有对象。他和二哥不同,二哥一贯寻花问柳,抢来的钱绝大部分都花在小姐们身上了。自己呢,则喜欢固定的,注重感情交融。和他相好的女人先后有3个,她们绝不等同于那些见钱眼开的小姐们。

好不容易熬到深夜,汪家礼才回到旅社,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汪家仁还没睡,正在看电视。汪家礼开门见山地说:“二哥,有句话我得提醒你,咱们千里迢迢地到这里干什么来了,你可别忘了,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这个,我可比你明白,不需要你操心。”汪家仁说着,眼睛紧盯着屏幕上的××杯女模特大赛,凝神观看着。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美丽的身影和华丽的舞台,完全沉浸在这场视觉盛宴中。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我们只是来这里放松一下,减压而已,不会导致什么大的问题。不用担心。”

然而,汪家礼此时心急如焚,完全听不进汪家仁的话,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花这些钱都是为了办正事的,不像你,把钱全都用来糟蹋自己。”他的口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嫉妒之情。

“我花钱嫖妓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汪家仁的回答同样带着不耐烦。

“你以为我想管你?!小心你把梅毒大疮带回去!”汪家礼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和嘲讽之意。

“混账!你怎么能这样诅咒我?”汪家仁的脸上露出了怒气。

“我这是逆耳忠言,你不听就算了!”汪家礼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无力。

两人争吵了几句,最终不欢而散。汪家仁伸手关掉了电视,汪家礼则关掉了电灯。两人都各自有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最终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中午,两人在旅店饭厅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正在喝酒的时候,那个妖冶的女人又笑嘻嘻地来了,紧挨着汪家仁坐下,极尽媚态。汪家礼越看越生气,将那个女人赶走,却惹怒了汪家仁,两人开始互相吵骂,最终甚至动了手。汪家礼飞起盘子,汪家仁掀翻桌子,打得不亦乐乎……

两人的争吵让他们的关系变得非常紧张,他们再也无法走到一起了,索性分道扬镳,各自显神通。汪家仁在一个越南华侨的帮助下办了通行证,前往越南某地活动,如此往返一个月,终于购得一支“五九式”手枪,30多发子弹,藏在水果篮里,乘坐火车返回沈阳。汪家礼也在那边购得一支“五四式”手枪、50多发子弹,回到了家。

拥有了两支军用手枪,汪家兄弟感到腰杆子硬了很多。然而,这些家伙他们不敢在同伙面前显露,更不敢带在身上,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玩弄、擦拭一番。经过商议后,他们将它们密藏在汪家礼家的乱木堆里。这个小平房平时没有人去,比较安全。汪家仁的家是楼房,不太方便隐藏。

他们南下购枪的事情很快被孙德林得知,他多日未见二人,猜想他们又去买枪了。人家毕竟是一奶同胞,这次没有邀请他同行,他也无可奈何。汪家兄弟回来后,孙德林马上过来打听,问他们是否购得了手枪。然而,那两个哥俩讳莫如深,虚与周旋,讲了许多南下的艰辛与风险,大骂了一通骗子,最终说,他们这次白跑了一趟。但是,孙德林心知肚明,他们肯定买到了手枪,只是不愿意告诉他。他不便深问,只好告辞离开。

手枪买到后,汪家兄弟蛰伏了一段时间,没有犯罪。然而,这段时间并不会持续太久。这两个惯犯历经千辛万苦地跑到南方甚至出国购买枪支,他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人抢劫吗?他们如何能够不使用这些武器呢?“我们要用真正的家伙来干他一把!”这个强烈的欲望不断地在他们的脑海中催促着。果然,半年之后,那两支手枪终于响起了枪声。

1995年9月10日,这一天对于沈城的居民来说或许毫不特别,但对于全市的公安民警来说,却是一个永志难忘的日子。那天起,“3·8”系列杀人抢劫案突然升级,犯罪分子开始使用现代化武器残杀无辜,揭开了一连串杀人抢劫案的序幕;从那一刻开始,沈城的公安干警们紧紧抓住犯罪分子露出的狐狸尾巴,循迹侦查,锲而不舍,开始了长达4年之久的破案大行动,与罪犯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搏斗。

次日的清晨,位于皇姑区昆山西路附近的区公安分局刑警一大队的副大队长唐保书在忙完家务后,站在自家阳台上洗漱。他无意中看见,楼下一条南北走向的小马路的西侧停着一辆红色“桑塔纳”轿车。这辆车没有出租车标志灯,没有车牌,很长时间也没见开走……唐队长的职业敏感让他心里一动。这里离东北汽车交易市场(简称皇姑车市)很近,但从来没有人将轿车长时间停在这里。唐队长开始犯疑,于是他在8时许下楼,走近那辆“桑塔纳”轿车观察。在副驾驶座位风挡玻璃的右上方,贴着一张白纸印制的临时牌照:“豫C—02407”。

从牌照上看,这辆车是从河南省开来的。唐队长注意到所有车门都关闭着,锁得很紧。由于轿车玻璃上贴着太阳膜,从侧面、后面看不清楚。他于是绕到前面,凑近玻璃向车内观察。正副驾驶座位都空着,没有什么异常。他再将视线移向后排座位,发现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上面盖着两件夹克衫和座垫、脚垫。唐队长开始犹豫,难道这两个人在睡觉?但是,他又发现他们身上盖着脚垫睡觉的情况很不寻常。他们的姿势也不像是在睡觉,两个人的肢体还发生叠压,头部和胸部似乎有血迹……唐队长突然恍然大悟,这是两具被人杀害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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